虽然看起来最终是那如来老头的功劳，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，苏兄弟伱自己就能将孙悟空拿捏。”
苏牧听着哪吒的话语，目中却满是复杂。
因为方才，就在孙悟空被如来推下界镇压之前，孙悟空回头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。
那一眼中，有释然，也有感慨，还有深深的无奈。
孙悟空大概已经理解了，今日之局，究竟是何人所设。
也知晓了，自己的命运终究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。
便是他晋升到了大罗金仙，亦是无法抗拒自己本来的命运。
对于这个结果，苏牧也有不少唏嘘。
其实在与孙悟空此次的战斗之中，苏牧不止一次地想过，自己若是此时放手，或是强行改变孙悟空的命运，又会如何？
结果得出来的结果都是，自己改变不了。
就算自己放手，天庭亦会有其他人来顶上。
届时因为孙悟空落了天庭这边的面子，说不定要吃上更多苦头。
而若是自己强行改变孙悟空的命运，佛门那边势必不会甘心，会再生设计，务必要亲自来镇一次孙悟空。
除了延长孙悟空在这个过程之中所受的痛苦，没有任何的意义。
并且还有可能将自己搭进去。
没有一点意义。
思量之中，苏牧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命运这件事，还真的是难以改变呢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？”
一旁的哪吒目中也有唏嘘，他又何尝不知道，孙悟空的命运是早早就被安排好的。
就如同自己当初一般，无法挣脱。
便是死亡，也不过只是命运之中的一环而已。
“想那么多作甚，好歹今日之事，算是有了一个圆满，来，干！”
哪吒压下心中想法，豪迈地对着苏牧端起酒杯。
“干！”
苏牧也举起手中酒杯，与哪吒轻轻撞在了一起。
他们的身旁，李靖倒是面色平静，将自己的宝塔放在桌角，望向如来与昊天的方向，正襟危坐。
身旁的哪吒看着自家老爹这个模样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。
“老古板！”
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从李靖的目中一闪而过。
就在众人推杯换盏之间，王母娘娘引一班仙子、仙娥、美姬、美女飘飘荡荡舞向如来身前，轻轻施礼。
“前被妖猴搅乱蟠桃一会，今蒙如来大法链锁顽猴，喜庆‘安天大会’，无物可谢，今是我净手亲摘大株蟠桃数枚奉献。”
随着王母的献礼，寿星、赤脚大仙等神纷纷上前，于如来献礼道谢。
“佛祖大法，更无他物可献，特具紫芝瑶草，碧藕金丹奉上。”
“深感法力，降伏妖猴，无物可以表敬，特具交梨二颗，火枣数枚奉献。”
“……”
看着这一幕，苏牧的眼睛不由得轻轻地眯了起来。
一旁不远处的奎木狼等人却是目中露出疑惑。
“搞不懂，明明明此番镇压孙悟空是灵山那边占了便宜，为什么我们天界这边还有人给如来送礼啊？”
听着奎木狼他们的疑惑，苏牧眼睛轻轻眯起，哪吒却是直接被嗤笑出声。
“这哪是什么送礼？”
“分明就是在借机嘲讽如来老儿呢。”
“你们没看到送的礼都是一些灵果仙草吗？”
“如来何等身份？这是在借机侮辱如来老儿呢，偏偏他又不能不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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